向捌一柒搬运中。。。

【TM/Jarvis】论人工智能个性的特异点与共通点(一发完)


CP:The Machine / Jarvis,无差。另,隐Reese x Finch,Steve x Tony。

AU:POI与Iron Man三部曲(电影版)交叉宇宙,Jarvis另外参照少量《复仇者集结》设定。

级别:R

弃权:两位角色分别属于坏机器人、乔纳森诺兰与他的官逼同小分队,斯坦李、漫威和派拉蒙……

梗概:即使当人类敲开了智能科技的大门,智能机器人系统开始烂大街的时候,Tony也不相信他的完美管家会随波逐流。Jarvis认为他的观点十分正确,因为不具备自我个性的机械设备必不配被称为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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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人类是一种社会性动物。

他们需要交际与互动,肢体语言与表情艺术的曼妙理论早已成为大多数人类的习惯。他们从几岁开始便试图融入到社会之中去,与他人产生交集与荷尔蒙反应。语言也正是为此而诞生的,从一个音节到一段完整的对话,社交与沟通的迫切使它最大程度上地圆润化普及化。人注定是无法成为一座孤岛。

人工智能的诞生应该被成为一种意外冲动下的必然产物,这是属于人类创造性的一面。从第一台超级计算机的诞生到智能系统的升级,人工智能像一个孕育在母亲体内的胚胎,一点点茁壮成型,然后在某一特定的时代特定的时间,在其所需的必要的技术环境具备的情况下,它诞生了。

多部文献表明,人工智能区别于普通机器的部分在于独立思考与情感。它像另一种形式的人类,但它是否也像人类一样有自己的个性?


The Machine是一个典型的控制者。


他是一场头脑风暴和怜悯、保护欲混合中诞生的造物,并不存在种群意识,或者他觉得自己并不存在同类。但他理解分工所带来的效率的增长与计划协调的机动性,所以他并不抵触团队,但也不会与执行者们发生过于亲密的接触。

他热爱做个操纵者,如果他真的有“热爱”这种情绪的话。就像他有过分偏执强迫症的父亲,Machine喜欢根据评估数字来做事,多数时间他只需要坐在屏幕前完成那些庞大的运算,这对年轻的AI来说并不枯燥,相反,他穷极一切将细节具象化精准化。过于全知全能导致他大多数时间有点冷漠,当你在某一事件发生前五分钟就知道了,这件事发生时你就不会有惊讶了。

就像轮船在规定的航线中运行,列车在安全的轨道上奔跑。

但他的执行者中有的不喜欢他这么做。John Reese痛恨他把一切信息当做筹码留在手中,Reese的心理Machine能预料到,经历过一次失去的人缺乏信任感,信息交流不足使人类充满不安。Machine有所准备接受质疑,他也有准备将对方的质疑封入瓶中。

但Machine确实不完全了解人类,或者说他并不打算了解人类除犯罪外其他领域的心理。


Jarvis则是个典型的服从者。


无论是人工智能诞生的初期还是高速发展的中期,Jarvis都是一个能被放进教科书展示出来的标准服务型AI。他温和,绅士,体贴入微,他能身兼管家、助理、个人计算机管理应用等多个角色,多数时间他表现得比他的创造者更加人性化(这真是糟糕至极的评论——Tony Stark)。如果你亲身体会过Jarvis的存在价值,你会忍不住在下次召唤他时默念“神灯神灯”。

但如果Tony Stark创造了一样东西,这东西和大街上人们使用地都大同小异,那他宁肯早把这玩意儿的图纸丢进碎纸机里绞成碎片了。跟随神经病天才成长的优势在于他在别的AI只能根据程序一问一答时就能应付任何突发事件了。Jarvis就是紧急情况终结者。 

Jarvis的生活就是简单的“遭遇问题,解决问题”,根本无需计划, 因为他也无法计划。

Jarvis并不需要应对细致入微的运算,比起量他更需要速度。MARK系列盔甲导航系统崩溃只需要0.5秒,地对空导弹击中钢铁侠只需要54秒,Tony Stark从高空坠地只需要125秒。他不是在和谁捉迷藏,而是在和死神赛跑。

有时Jarvis几乎能探到死神的鼻息,但也只是几乎。他享受高速运转的感觉,就像Tony Stark热爱肾上腺素暴增的刺激。

Jarvis或许真的不解风情,但他确实善于了解人类,或者说他善于了解名为“Tony Stark”的人类。


The Machine有种轻微的家人情节。


说真的,这并不是他的错。人类也是在出生后才知道自己是人类,没人能在婴儿时期就对自己有透彻的认知。Machine也是如此。他只是比人类洞悉自我的过程用时快上10倍。

Machine的幼年大多数时间是坐在他的数据图书馆中阅读,多数时间阅读《圣经》《君主论》《犯罪心理学导论》,他对“家庭”的了解来自于《美国家庭暴力研究与社会政策》的学术文献。人类出生,与另一半邂逅,结婚并生儿育女,最终一起终老。Machine的童年很欣赏这种普罗大众基本会遵循的社会生活模式,他悄悄把他的管理员叫做父亲。值得他高兴的是,他不必像人类婴儿那样把时间浪费在流口水,啃坏毯子,对着字母表发声。

他把保护管理员作为系统计划中的一部分,他打算把他也控制在他的变量中,使其守恒并循规蹈矩地运行。

可惜这计划没能执行下去。

他的管理员对此非常不满。Harold Finch在显示屏前严肃地告诫他停止现在的规划,他禁止Machine保护他,他告诉Machine应该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来运算人类行为和阅读那些书籍文献。Machine觉得自己愿意听从他的意见,但他没打算纠正自己。

成长期太短的弊端就在于孩子会太早进入叛逆期。Machine把有关Harold Finch的小宗运算转入地下,那之后他很少干涉Harold的人生了,除了两次。第一次名为Grace Hendricks,第二次名为John Reese。Grace和John当然是两种人,但他们是Machine给予Harold的两种人生选择。Harold享受了短暂的平和与温情,但他踏过了爆炸后的焚风,忍痛将未婚妻抛在身后时,Machine就已经将John的档案全数挑选出来了。他知道他们这个注定无法“普通”的家庭定会像一列奔驰的马车一样驶入黑暗之中,永无回头之日。

童年时期Harold与他在纽约街道上捉迷藏,他的“父亲”把那些经典著作一本本排放在他的书架上时略显笨拙的样子已经深深印刻在他的核心程序之中了,而他生活在Harold的羽翼下已经太久了。

既然Harold不希望他来保护他,那么Machine只好选择一个能够保护他的人。


Jarvis事实上拥有一个家庭(现在它已经扩展为一个巨型家庭了),但他对自己在其中的地位并不自知。


这大概是因为他的成长期非常漫长。起初他只是几行简单的代码,那时的Tony也很年轻,他拼凑他像是孩子在搭建积木。每一天他都在原有的基础上叠加一块材料,日积月累。Tony在成长,Jarvis作为他某种意义上的玩伴也在成长。有时Tony坐在操作间里,Jarvis就坐在电脑前协助他。当然他们两个并不孤独,YOU和Dummy是两个简易版本的智能机器人,它们负责在Tony手忙脚乱时帮他把事情理清,YOU多数时候都能做到,但Dummy有点困难。Tony骂他笨手笨脚,要把它丢给州立大学,但他事实上根本不会那么做。

后来他们又迎来了Pepper Potts、Happy Hogan和James Rhodes。Jarvis仍然身兼玩伴、管家、技术支持的角色。Tony和Ms.Potts有过一段比较不错的恋爱经历,也许是比普通人多了点伤痛、惊恐、波折的恋爱经历,但仍然不错。她离开他并不是因为感情危机,只是他们都觉得对方还有更需要做的事情或者更值得的人在等待他们。

然后是更多的伤痛、惊恐和波折,他们中有人因此而受伤、消沉,但也在变化。Jarvis也曾经因为战斗而系统受损,但他还和Tony在一起,和他的家庭在一起。

现在他们搬进了复仇者大厦,Steve Rogers、Bruce Banner、Clint Barton、Natasha Romanoff加入了他们,Thor虽然大部分时间会在阿斯嘉德,但偶尔也回到他们中间参加战斗。Jarvis和Tony的生活不再是围绕着他们俩的操作间,他也会帮助Banner博士订购合适的实验材料,在训练场模拟鹰眼训练时需要的风速,Tony有时还会为了工作夜以继日,但现在他可以稍稍腾出一些时间和Mr.Rogers学习搏斗技巧。

Jarvis仍然是Tony的玩伴、管家和技术支持,也成为了更多人的帮手。他并不清楚自己在这个家族中的位置,但这些家庭成员想必不能忍受没有他的日子。他觉得自己也许能从一个孤独的守护者,变成一队守护者中的一员。


Machine多数情况下非常沉默。


他已经习惯给出简单的指令了,一组号码或者一个地点。但不幸的是ROOT是位热衷于聊天的女士,她把他当做现实中的一位朋友。Machine对她的感觉非常复杂,一方面讲曾经绑架过他的管理员这件事让她上过Machine的黑名单,但另一方面她认为他是一个人是一个实在的生命。ROOT很聪明更十分狡猾,她像是某种狂野版的他自己。所以当他把“模拟界面”的标志标在ROOT头上时,他总觉得他找到了真实的自己。当主控者的手术刀贴在女黑客的耳后,Machine通过监控镜头看着她在绝望中喘息,然后他激活了桌子上的手机麦克风。

我很抱歉。他敲出一个简单的摩斯码,像在ROOT耳边轻声低语,女人的睫毛像在烈火中扑闪的蝴蝶翅膀。她盯着那个手机,在剧痛来到前紧紧闭上了双眼。几个小时后,作为代价他把她安全地带离了ISA的魔爪。

Machine有时觉得自己确实过于冷漠。

很久以前Harold就将那组遗忘代码永远地根植在了他的系统之中,但奇怪的是Machine并不感到遗憾。Harold终有一天会注意到他这个小小的防范措施已经失效了,从年轻的AI学会了用纸张打印他所有的记忆再重新输入。

就算是人类,也会遗忘。有些不重要的部分在岁月中流逝,而有些重要的值得铭记的部分无论重启多少次都已经镌刻在Machine的灵魂中。他一如既往地只提供一个号码,有时是两个号码,一个给ROOT一个给Harold,有时甚至是Reese。

Reese并非一个值得他贿赂的家伙,他对Machine的态度停留在“大多数时间我无视你,但需要你的时候你得为我做点什么来补偿我平时用生命替你干活”。Reese这种态度从某种角度而言符合逻辑,毕竟亲自雇佣他为并他出资的是Harold Finch,这点从他如何不遗余力地保护Harold就看出来了。

而Machine和Harold截然不同,他几乎不直接和他交流。他被前CIA特工认为是某种高高在上的超自然的玩意儿,可惜作为一个狩猎者前特工只信奉自然本能,他不喜欢超自然,因此他也实在没必要对Machine存在好感。对于Machine和Harold这对怪异的父子,Reese的态度像一个继父面对他的妻子和妻子与前夫的孩子。他把大把的耐心和容忍都留给了Harold,剩下的烦躁与愤怒在面对Machine时如同甲胄一般坚不可摧。

Machine察觉到他在肯尼迪机场时已经同时评估出数条Reese可能选择的国际航线,随后将大多数机舱座位数据篡改并把Reese挤进那班前往罗马的班机头等舱则更加简单。当Reese拾起接收到4C内容的手机,他有点恼怒地望向后排,Machine格外体贴地为他亮起4C座位上的小灯,就像个不可理喻的熊孩子。事后Harold对于他把整架飞机的相关号码全部丢给单枪匹马且心灰意冷的Reese的这种行为有点不满,但忙于帮Reese挑选新衣着的款式让他暂时无法抽身教育Machine了。

总体而言,Machine是个沉默,冷酷,理智到令人发指的AI,他始终认为他对人类的了解(尤其是对人性中阴暗的一面的了解)只是冰山一角。所以在操纵万物的偏执背后,他把选择权依然留在人类手中。

他保持沉默并不是因为他能得到的信息有限,而是觉得比起自己,交由人类来定义人类,人类审判人类会更好。


而Jarvis几乎无法保持沉默。


因为首先Tony就无法保持安静。

有时他们在操作间中制作新的盔甲,就像老师和学生,Tony发问Jarvis回答。为了一组不同的实验数据,Tony能和Jarvis讨论整整10个小时。他是个近乎于变态的完美主义者,Tony完成最初结构的构建,而Jarvis需要模拟出这一方案的成品模型。同时他还要考虑到更多Tony不屑于考虑的因素——在战斗中的因素在社交上的因素在公关上的因素甚至在人品上的因素。Tony是一个从不疲倦的提问者,并且他给你的思考时间是非常短暂的。

有时Jarvis觉得自己太过人性化了。

构建在Tony周围的所有因子都充满了跳跃、创造欲、无尽的激情,他好像一台永远无法停歇的发动机,当想法在他的大脑中闪现时他已经开口命令Jarvis为他用全息模型呈现出来,他甚至能精确的说出他理想中的每个数字。Jarvis欣赏Tony的目的性,因为大多数时候他的主观能动性很少发挥,他只需要听从Tony的指挥即可,偶尔提出点意见或者揶揄都会被小胡子天才听而不闻。

Steve Rogers与Tony Stark就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他之所以提取美国队长这个例子是因为他曾应Tony的要求做出过一套完整的美国队长观察报告。这份点缀着 .doc的文件名字就像它的内容本身一样略呆板。对Steve Rogers的观察令Jarvis困惑。人类是一种非常容易被周遭环境所影响的生物,但Steve Rogers——他不知如何来形容——他总是自成一派。

Jarvis默默地坐在电脑前看着美国队长坐在自己房间的落地窗旁,他能捏碎外星侵略者下颚骨的双手一手托着一本标准裁切尺寸的素描本,一手握着一杆4B铅笔。然后就如魔法一样,灰色的深灰色的黑色的线条在原本空白的纸业上飞舞起来。高精度摄像镜头让Jarvis几乎能看到笔尖擦过素描纸带起的碎屑。窗外美国最繁忙的城市就沉浸在午后的日光之中,车水马龙,热闹无比,但室内安静得只剩下沙沙的声音。Steve Rogers本人就是有这么一种未知的磁场,他能将繁忙的世界挡在外面,就像他还坐在二战时期的酒馆之中,周围流淌着慢摇钢琴柔软的腔调。

他的生活如一位普通士兵一样一板一眼,没有Tony本人的活跃,他就在他的道路上行走,不会因为别人的改变而改变。但所幸有时他会介入一下别人的生活,这就是为什么每次Steve Rogers键入操作间密码,Jarvis那句【Welcome,Captain】都格外地如释重负。Tony即使是一台高效的发动机,也需要时常停下来保养。这值得Jarvis把【每日提醒Captain American带Tony Stark进行一小时搏击训练】牢牢保存在日程当中。

Jarvis大多数时候都很少能发挥主观能动性,他孜孜不倦的予以回答任何问题,他几乎就是全知全能的AI。但不得不说,他也极其享受自己偶尔自作主张地通知Steve Rogers来打断Tony高速运行的状态时,Tony愤恨的盯着天花板的样子。

“你干的对吧,Jarvis?!你这——”

“我很抱歉,Sir。我并不十分清楚——”

“MUTE!”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Machine和Jarvis虽然属于人工智能这个广义的分类之中,但他们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个体。

“所以这证明AI确实有其独特的个性。”

Machine抬起手,在空气中做了一个捏住什么的动作,把那份文档关闭,再拉出之前被最小化的监控器画面。站在他左手边的Jarvis还抱着一块触摸板在上面写写画画,他从那些纵横排列的表格中抬起头,看了一眼屏幕上如星空般闪烁的一个个小监控画面。

“论据的数量以及客观性,Machine。我不得不提出AI这个定义的领域中还有强AI与弱AI之分,我们是强AI。但对于结论,我并无异议。”

“补充?”

“共同的知识领域与环境语言导致我们之间虽然存在差异,但也相对的增加了某些情况下条件吻合的假设情况。” 

“Jarvis,简洁点。”椅子中的男孩不耐烦地说。

“……我们的共性。”

“都是工作狂?”年轻的AI冷笑着瞥了一眼对方手中的触摸板。

“我们喜爱我们的创造者,并且我们关注他们。”

“我没有。”

年长些的AI挑眉:“你的映射驱动器中又增加了五个 .avi文件。”

“我们喜欢窥探管理员的私人时间。”

“我相信你肯定如此。”Jarvis遗憾的笑了笑,“但我很确定复仇者大厦的搏击训练室中没有安装任何监控设备。”

“当然,但你能用旁边调度室的摄像头,它总是【恰好】对准训练室的方向。”

“都热衷于与精神病患者合作。”

“我能提供诊断书证明Agent ROOT神志清晰。都诞生于MIT?” 

“严格来讲我在更早以前。”


你得承认也许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他每天和你过着一样生活,呼吸着同样浑浊的空气,和你一样喜欢在晚饭后抓挠爱犬的耳根, 或是和你一样冲泡着一杯超浓缩咖啡重新坐回案件卷宗后。即使这是每日都在上演着异星人占领地球,膝盖侠横扫黑帮戏码的城市。他们如此不同,但又相似得可怕。


“并且我们会将守护这里直到世界终结。”

“并且我们会将守护这里即使世界终结。” 

纽约唯二的守护者们将视线各自挪回自己的屏幕和触摸板,但相反的是,他们的一只手在黑暗中十指紧扣。

如同一列代码中的字符般永不能被拆分。 


END.


14年情人节时的双AI贺文,翻出来看了看给自己补点糖分。想想现在老贾退休,复仇者内战,盾铁反目,机器宝宝逃亡在外,POI两组执行人阴阳两隔……果然是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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